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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她被抓了。”赵羽道。

    “被抓了！？”罗芊芊十分惊讶，旋即就释然了，是的，帮主当然会这么做，他对帮助也是有了解的。

    赵羽看着罗芊芊：“罗芊芊，我现在问你个问题，你要如实地回答我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罗芊芊感觉赵羽很严肃，面对自己像是在审讯敌人一样，心里不大高兴。

    “你和你师父，怎么会加入万海帮，万海帮的帮主到底何许人也，实力如何。你现在是打算继续为他效忠，还是站在我的一边？你要原原本本地说，否则，我不会客气的。”

    罗芊芊紧张地道：“我……师父加入万海帮，说是为了隐藏身份。我们这种人，在世俗界没什么办法的，只能找个帮派依靠。但是我们极少帮万海帮做事，也只是名义上的万海帮的人而已。至于以后，人家都已经这样了，将来当然是……跟定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即便我和他生死决斗，你也站我这边？”赵羽逼问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这点罗芊芊没有任何犹豫：“不是我对帮派不忠，而是我们从一开始，就没拿自己当万海帮的人，那个帮主做的很多事情，我们也是看不惯的。不然，疯狗走掉的时候，师父就会对你出手了的。后来我找你打架，其实是师父一直夸你，说你厉害聪明，有想法什么的，我不服气，才找到你的。”

    罗芊芊一口气解释了很多，赵羽凭借自己的直觉，也凭借这几天对罗芊芊的了解，深信不疑，继续低头想自己的事情。

    似乎是怕赵羽不相信，罗芊芊赶紧走过来，蹲在赵羽跟前，轻轻抓住赵羽的手臂：“赵羽哥哥，你相信我啊，求求你相信我，我……我已经是你的人了，将来是生是死，都会跟你在一起的。万海帮一直追杀你，我们是知道的，但是现在……现在都已经这样了，我们当然跟你一起对付万海帮，哪怕你让我去对付帮主，我也不会犹豫的。”

    赵羽知道，自己刚刚严肃的样子吓到这个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的女孩子了。她以往的坚强，似乎完全被自己给瓦解掉了，被发现是女儿身，又被破了处子身，她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。再加上她自己身份认同的错乱感和孤独感，她其实很需要信任和保护。

    赵羽赶紧摸着她的头：“我知道，我知道的，芊芊你不要太紧张，只是他们抓走了我的朋友，他不是江湖人，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些人，我很担心她，在情急之下才会问你那些的。我们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，你说什么我都信，我不信你会骗我。”

    罗芊芊竟然流下了眼泪，赵羽的相信，对她来说，那是比金子还金贵的，似乎还不自信，又问：“真的？你真的相信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能救我的命，我有什么理由不信你吗？只是有些事情，我需要想清楚，再做决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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